【不驯之敌】囚鸟

cp:于是非×金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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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个人!

  

  虽说是受了宁灼和单飞白的刺激需要调整心情,但金雪深也确实需要一些时间来平复过去积压在身上的种种,仇恨一朝卸下,忽然就觉得翅膀轻得好像能腾空。

  他坐在被窝里,安静地放空自己。那些总在记忆里淤积的过往,黑市里拴在他四肢上的锁链,灌入食道口的营养剂,劣质到疼痛如抽搐一阵一阵来的麻药。曾经他也会想自己何必命大,但现在蜷缩在这个静谧、安逸、暖和,只有他自己的房间里,恒温空调的细微响动构成了这片空间里的唯一白噪音,房间的气味淡淡的,他不爱用熏香,一点点茶草香大概是新换的床单被套上沾染的没褪去的洗衣液味道。他思索那些故去的东西,在逐渐因困倦到来的混沌思维里想——一了百了。

  这是个好形容词。

  

  外面响起均匀有节律的叩门声,几乎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打扰他,而这种匀速稳定的动静很显然只会来自一个人。

  于是非站在门外,金雪深没有说话,只是在床上发出了些不大的响动,于是非很了解他,他从来口是心非,同意也很少开口,既不出声驱赶——那这便是默许了。

  

  “你来做什么?”金雪深窝在被子里闷声问。

  于是非不回答,径直伸手将他的下巴从被子里抬出来,得到了金雪深略带困惑又示威似的一瞪。

  然后于是非勾起唇角笑起来,“根据银槌市十万个大仇得报的人的心理评析记录汇总来看,我推测你现在需要一点更亲密的陪伴来寻找一些实感或是分散注意力。”

  “?”

  什么十万个大仇得报的心理评析记录。“根本没有这种东西。”金雪深出声反驳他。

  “嗯。”于是非坦然地承认,他重复他的话,“没有这种东西,是我编的。推测完全来自我的信息系统对你的分析。渡鸦先生,我分析的对吗?”

  ……不要叫我渡鸦。金雪深没有再出声纠正他,他已经完全看明白了,于是非根本就是在故意向他寻求验证,证明他对自己理解和分析推断是正确的。金雪深对情绪格外敏感,他完全可以感知到于是非此刻表露出来的好奇和试探,同样的,也能感知到包裹在这些带了点调笑意味的话语背后的关心。

  他否认不了什么,就只好又把半张脸缩进被子里了,仍是瓮声瓮气地强调,“叫我金雪深。”

  于是于是非颔首弯了弯眼睛,一如之前一样乖巧地回答道:“好的,雪深先生。”

  

  是的,金雪深深知自己确实需要更亲密的陪伴来度过这段轻松又空茫的时光,他没有那个脸皮也绝无可能找宁灼去腻歪,傅老大在舒适区已经做好了一日三餐,现在、此刻、这一瞬间,他需要的,确实有且仅有于是非。

  于是非很了解这一点,所以他如期来了。

  

  “你刚刚在想什么?”于是非很少向他直接提问。

  “在想……知寒。”金雪深没有继续说下去。

  于是非明白他指的不是自己那把微电浆弓箭,而是他数十年前他无辜过世的妹妹。他仔细观察金雪深的出神,并从他眉眼的细微神态中捕捉分析此刻金雪深的情绪,判断到这应该不是难过,他的眉眼放松,并不低垂,更像是释然。

  

  金雪深自己摇了摇头,已经不必在陷入梦魇中。于是非好心地搭上了他的肩膀脊背,轻轻摩挲了一下,资料显示这是人们惯用地安慰人的方式,是一种亲昵有效的肢体语言。

  金雪深在他和缓的抚摸中被分走注意力,突然觉得他擅自触碰到的皮肤开始隐隐发烫,这种无端的热感对他来说有种隐隐失控的趋势,他对自己的状况产生了短暂地一瞬间不解,然后很快放纵自己陷落到这种情绪中去。

  于是非是个性械仿生人,和金雪深恰恰相反,他对情绪只能通过肢体语言和神态变化的评估来进行推测,却对荷尔蒙和性激素的变化格外敏感。

  意识到金雪深在他的掌心里产生的变化,他几乎是微不可见地产生了一点自己都不清楚的小小的愉悦,于是他俯身凑近床边,骤然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看着金雪深凝望自己的瞳孔随着距离立刻放大,他伸出手臂保持着一个微妙的亲密距离将金雪深揽进怀里。

  金雪深下意识地微弱挣动了一下,又很快将手抵住于是非的衣领。我们应该做点什么,你需要我来分散注意力,于是非的目光这样明白无误地传达进金雪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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